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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被问到，萧怡然有些发愣，片刻才开口回应：“这，还真是不好说，我也不清楚贵公司的侧重点，而且说实话，我们公司刚刚成立，很多好本子，我都还没细看，要不您过些日子再来？”用着试探的语气，小心翼翼的应对着面前这个，被穆云熙称作老狐狸的蒋一达。
约莫一个小时后，萧怡然终于起身送走了蒋一达，站在电梯门口，眼见着电梯门关上，站在那里的萧怡然瞬间泄了气，扯下耳机，伸手按揉了一下有些发木的耳朵，将手机重新举到耳边：“喂，穆总，依你看，这位蒋总，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听蒋一达今天这话，估计罗权已经把他知道的都告诉蒋一达了……”
“可是他好像并没有对我们的网站下手啊？”
“他没有安排黑客攻击网站，必然是算好了罗权离职，陆一捷必然会即刻回来；又或者，他确实打算和你来一场互利共赢！”手机放在桌子上，开着免提，穆云熙一边看着电脑上的报表，一边帮萧怡然分析着蒋一达的心思。
拿着手机，一路走进健身房，有些懒散的坐在沙发上，萧怡然显得有些懵：“所以呢？”
“所以，就看看他下次找你要哪个本子吧！不过，有今天这么一出，他应该不会再提暗流，反而会提出一些没有那么抢手的作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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