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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当她不知道小时候的事情？
压下心头的诸多痛苦，顾茉莉面带笑容看着秦雷道：“大舅说的这话我可是不敢苟同，这世道，人不为己、天诛地灭。再说，割肉喂鹰的那是佛祖，我等本是俗人，可没那么多的善心之举。”
顾茉莉努力摆出读过书的样子，她这两句咬文嚼字的话一出，秦雷的脸上瞬间闪过一抹尴尬。
可偏偏他虽然读过几年书，但却不像他爹能读进去，不过是在学堂混了两年日子。
如今见顾茉莉一个姑娘家都能说出几句颇有学问的话，而他却还要琢磨一会才能明白她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，就恨不得一巴掌打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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